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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、锁的文章断断续续的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，不凡大概是因为要应付一个女人，还要对我很内疚，所以心情越来越差，脾气也开始变得很坏，经常动不动就跟我抱怨，他想要结束这样的生活。他不想结婚，不想对不起我，也不想对不起那个善良的女孩。 可是每次结尾的时候，他都会说：可是妈妈竟然哭着求我结婚。然后就闷闷不乐了，也并不改变什么。倒是我，既要抚慰他的烦躁，还要安抚自己受伤的心，甚至还要违背意愿的鼓励他跟女孩好好相处。 日子过得特别不好受，我们开始经常经常的争吵。他心情不好时，我也开始烦躁。于是每次每次，都是他抱怨，然后我不想听，或者也跟着抱怨。然后就会有争吵。小心翼翼，如履薄冰的争吵。我们都小心翼翼的回避分手，回避矛盾的主题。再有一段时间，我们两个人都开始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，吵架开始不再那么畏首畏尾，有时候会互相攻击，但是每次最后的结果都是。 我赌气的说：既然都这么难受，那我们分手吧。 然后不凡就会开始求我：“宝宝，都是我错了，都是我的错。对不起宝宝，别生我气。” 我就会问不凡：“为什么我们爱的这么艰难，为什么同志的爱就这么艰难?我们到底能不能在一起走一辈子?不然我们两个人私奔好了。不然我们出柜好不好，告诉叔叔阿姨我们才是一对，好不好?” 不凡抱着我，安慰我，我哭，不凡也哭。几乎每晚我们都这样哭着入睡。□的频率也越来越少了。当时我们都没有意识到，后来才发现，一个月钱买的油跟套，竟然一直都没有拆封。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一段时间，突然有一天，不凡毫无征兆的跟女孩说：“我们分手吧。” 女孩：“为什么?我们相处的不是挺好的么” 不凡说：“是的，你很好。可是我不行，我给不了你幸福。我阳痿。一直在看，一直没有看好。医生说可能看不好了。我不希望我父母知道为我难过，所以一直没让他们知道，希望你能帮我保密。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，好兄妹。” 之后，不凡意志坚定的跟我说：“宝宝，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。我要跟你一辈子在一起。” 那一刻我也以为我们终于熬过乌云见晴天了。我们终于找回了久违的爱情。在压抑了那么久以后，突然如释重负，毫无羁绊的去爱彼此。我们都特别特别开心。也都变得非常非常的懂事，特别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。日子又开始变得很有乐趣，天空也开始恢复昔日的颜色。 其实我多希望我们的故事就在这里戛然而止，或者再加一句童话一样的结尾“从此，两个人幸福快乐的在一起”。这该多好啊。。 事与愿违。我们的欢乐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。 那天不凡不在家，阿姨跟叔叔早早回来说有事跟我谈，我心想有什么事搞得这么隆重的，就很随意的下楼跟叔叔阿姨聊天了。先聊了些家常，感觉阿姨不是很自然，然后我觉得事情不对劲，就说：叔叔阿姨又什么事就直说吧。我们都是一家人。 阿姨张了张口，没说出话来。 叔叔就接过刚才的话头说：小剑啊，你聪明又懂事。叔叔阿姨也都很喜欢你。也几乎跟喜欢你不凡哥哥一样。一直没有把你当外人。可是今天有些事情想跟你说，希望不要让你觉得难堪或者不舒服。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，可是也想不到是什么事，就说：叔叔，您说，我不要紧。 叔叔说：那叔叔就直说了啊。叔叔我做了一辈子的警察，观察力还是有一点的。所以你跟不凡的事，我这么久来多多少少也看到了一点门道。我知道你们兄弟俩亲，亲的跟一个人一样，不凡没有兄弟姐妹，以后我跟你阿姨老了，你们两个能够跟亲兄弟一样互相扶持，叔叔阿姨也会非常高兴。可是毕竟你们都是男孩子，将来都还是要结婚生子的。所以我想劝你跟不凡要把友谊保持在安全范围内。不凡从小自尊心就强，害怕他有什么过激反应，所以我们没有让他知道我们已经对这个事情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。而且考虑到小剑你更懂得体贴家长，所以我们想跟你沟通一下，是不是你们就好好的做好兄弟，别影响了彼此的婚姻大事。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，当时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，原来叔叔阿姨知道了。 可是他们知道多少呢?他们考虑到我的感受，避免了同志之类的词汇，可是他们肯定是都知道了，而且还查的很清楚了，怪不得会这么逼不凡结婚。可是，不凡结婚了会幸福么? 见我没有说话，阿姨忙安慰我说：“小剑，我的好孩子，阿姨知道你是比不凡还要好，还要乖巧的孩子。这个事情阿姨一点怪你的意思都没有。甚至觉得是叔叔阿姨对不起你。可是在中国，毕竟都还是要结婚的。退一步讲，就算叔叔阿姨不说什么，可是你们在一起时间久了，肯定会被大家知道的。到时候你们怎么面对社会舆论，我跟你叔叔还有你父母怎么面对亲戚朋友，同事邻居?再者，你们这样在一起，老了谁养活你们?你们也都要自己的孩子啊。就算是领养，孩子成长在一个两个爸爸的家庭，又怎么会幸福呢?” 叔叔阿姨一句重话都没有说，可是我却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方寸跟理智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，也不敢跟不凡商量。我不能接受我父母知道我是的事实。所以我也不希望不凡有这个压力跟负担。 我想一个人把问题解决掉。我想不再给不凡添麻烦，我觉得不凡一直这么迁就我纵容我，终于也到我报恩的时候了。可是我能怎么解决呢? 想了很久，我决定离开不凡，让他结婚，让他成家，让他有个能照顾他的老婆，将来能有个很漂亮的孩子。 都没有好好的跟不凡道别，我就离开了不凡的家。只有一个信息说：“不凡，我们结束了，希望你能幸福。”然后手机关机。我没有给更多的解释，我一直都是那么任性，那么无理取闹，那么不懂得珍惜不凡，所以，再这样不懂事一次，不凡也一定不会太惊讶吧。 我就开始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样在整个合肥流浪。其实当时叔叔阿姨是想让我继续住下去的，我说，我们这样在一起，又怎么能够结束呢?叔叔阿姨觉得也有道理也就没有硬留我，但是阿姨很疼惜的拉着我的手说：小剑，阿姨真的把你当自己孩子看待，你也很懂事，很孝顺阿姨。阿姨都知道。现在你虽然暂时搬出去，但是这里也还一直都是你的家，阿姨随时都欢迎你回来。。我当时更是觉得阿姨叔叔的好，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成全叔叔阿姨的心愿。 不凡一直不停的给我打电话，但是我一直关机，后来开机了也都全部都拒接了，最后不凡也失去了耐心，信息问我：为什么，给我一个理由。 我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理由，然后我哭了，认真的回忆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所有时光，不凡竟然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让我挑剔的。最后我就很装 B 的说：“到了结婚的年龄，还是过正常的日子吧。不凡，你应该过得更幸福。而不是跟我经营这么惨淡的爱情。” 不凡说：我不懂。 我其实想说我也不懂，可是我只能告诉不凡：真的结束了，那个女孩那么好。你还是珍惜她吧。我不值得你爱。 然后不凡回信息：我懂了，宝宝，你还是爱我的，对不对?你是想要我不要再为难了，是吧? 我已经不为难了，我已经决定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了。我都跟女孩分手了。 面对不凡，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怎么样才好。我只好说：我累了，不凡，结婚吧。我将来肯定也躲不过结婚的命运。你忘了叔叔阿姨怎么求你的了么?你拒绝这个女孩还有下一个女孩，你倒不如趁着有个爱你的女人就结婚吧。别跟我耗下去了，等到以后我万一结婚了，你却错过了结婚的最好时机，随便找个不爱你的女人，我也会内疚的。所以，就算为了我，结婚吧。我们，就这样结束吧。 不凡也是被那段日子压的无法自由呼吸吧，也有可能是他也受够了我的蛮不讲理，我的无理取闹，也许他认真的想了想，觉得是应该结婚过正常的日子了，也许他是不想父母为难，也许他也累了，倦了再也支持不下去了。良久他回信说：对，我们始终都还是要结婚的。上次找拉拉形式失败我就已经决定找直女结婚了，当时也希望你也找直女结婚，然后能有个人好好的替我照顾你。宝宝，我知道你一切都是为了我，为了不让我为难。宝宝，我想我们是都要结婚，好，宝宝，我对不起你了，我听你的，结婚。但是，我结婚那天你要来做伴郎好么?宝宝，以后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，我要继续疼你，可以么? 我都只能答应了，也没有理由拒绝。可是我还是说：我会好好照顾好我自己的。你也照顾好自己吧。最多我们做普通朋友就是了。 然后，不凡没有回应我，并答应叔叔阿姨跟那个女孩结婚，就很快的，两家就开始筹备跟那个女孩的婚礼。 其实一开始我跟不凡分手以后，还是相处的很愉快的。但是一旦爱人做不了爱人了，时间久了，就会连朋友都做不了。 都是一些很微小的琐事，比如，我对别人稍微好一点。不凡就会吃醋，然后就会又意识到我们已经分手了，开始跟我很客气的道歉。比如，不凡对那个女孩好，我也会难过，觉得那些事情本来都应该是我们一起做的，可是现在我竟然只能做个观众，因为不想再知道这些信息，眼不见心不烦，于是也开始回避不凡。 但是虽然有些尴尬，我想起码两个人的感情都还在，彼此的心里都还牵挂着对方。 我一直想不凡好不容易生活走进正轨，也一直强忍着，再也没有打扰过他。 然后有一天，我生病了。(我离开不凡的家以后也没好意思回到自己家，我想逃避一切人，包括宫明，所以我没有回去跟宫明住，而是搬进了研究所的宿舍。) 病的并不重吧，但是足以摧垮一直以来我的逞强跟假装。想想在合肥并没有能亲密到可以照顾我的人，于是只有打电话给不凡。 “喂?”不凡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陌生了。我还听出了有些不耐烦。毫无理由的。我突然感觉到自己不该打这个电话。 “喂?是我” “恩，什么事。”不凡知道是我。可还是很公式化的询问我，我想起以前我跟他在一起时，他也是这么接不太亲近的同事的电话的。 “没，没事。”那种冷漠，让我根本说不出来我打电话的初衷了。 突然觉得冷，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。有种他已经不爱我了，已经忘记我了，没有人在乎我，一直都是我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的的自怜爱虐的感觉。 “哦。”不凡的回答就一个字。 “那我挂了。8”。 “8”还没落音，就已经听见盲音。我开始后悔自己手贱，怎么会去打扰他。 也特别奇怪，不凡的态度，变化的这么快，这么快。 也许他还是觉得完成父母的意愿远比我重要，于是尽量的淡忘了我。也许他发现了跟女人的快乐，所以不再那么迷恋我，也许。鬼知道还有什么也许，总之他已经不爱我了。 我强撑着，自己打车，去医院，挂号。 那天的风特别冷。夏天，我竟然冻得发抖。心也被冻凉了。眼泪止不住的流就像是大动脉流出的血。 恢复健康以后，我发现自己开始适应一个人了，而且还以为自己变坚强了。只是，可能会有一点点小伤，深埋在心底。。 这时候喜讯频频传来，上次那个摄影比赛，导师毫无悬念的拿了特等奖，我的作品，也拿了一个二等，一个三等。。导师很是满意，说我一个初学者能够得奖很不容易，并张罗请我吃饭，说是报答我的肖像权。 导师做的课题得到了国家级的奖项，我最多就是个打杂的，结果导师竟然把我的名字写在他后面，这对研究生来说真是莫大的荣耀，我迅速在学校蹿红了。突然很有学术地位的样子，很多年轻的老师见了我，都会笑呵呵的说我是“新星”。 上次会了一面的那个博导老外，九月初刚开始就给我发了无条件录取的 OFFER。原来他竟然是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博导。怪不得那么牛叉叉。导师建议我明年研究生毕业就去跟他读博。我也有一点动心了。后来争强好胜的老妈知道了这件事情，于是这件事就算是决定了。我毕业以后去英国继续读博。 不知道这些是不是不能跟不凡在一起，上天给我的补偿。我心怀感激的，法子内心的希望不凡也过的很好，尽管我不在身边了。然后我一直都过的很忙碌，忙碌到让我想不起来去感慨爱情的不顺利。当然，也有刻意的成分在里面。 不凡也许是过的比较幸福，那个简短而不愉快的电话之后也并没有联系过我。 后我努力的不去打听他的消息，可是我还是知道，九月底，不凡要跟女孩去香港度蜜月。 我醋意跟怨恨都累积到了一个该爆发的程度了，可是我不知道该怨恨谁，该跟谁爆发。 然后，只能让自己更忙一点。来忘记那个已经找不到对象发泄的怨恨。 所以我的生活一直忙碌而且繁琐。没什么时间思考。也真的忘 记了怨恨，忘记了醋意，忘记了我还爱不凡。 一天夜里，我梦见不凡突然来到我宿舍，我当时躺在床上，不凡就那样坐在我身上，跟我 ML，我感觉每一下都能撞到不凡的花芯，当时觉得爽的都快要出来了，突然我意识清醒了，想起来不凡永远都不会做 0 做的这么 HAPPY，然后我就想这可能只是个梦。我想哪怕只是个梦，那也让我不要太快醒来吧。让我在梦里跟不凡好好温存一下也好。不想好还，一想身上的不凡却突然变了样子。他变成了一个要杀我的魔鬼。( 我认识不凡以前从来不看鬼片的，胆子特别小，后来不凡为了培养我的胆量就逼我看各种恐怖片，其结果是，我再也不敢一个人睡觉。然后上厕所也必须把他叫醒，陪我一起去。然后不凡知道了我的弱点，有时候吵架就会不停讲鬼故事吓我，让我不得不抱着他睡觉，有时候做了噩梦，不凡就会哄我，告诉我说，再可怕的鬼也害怕他，他会保护我的。) 然后我就吓醒了，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宿舍，我听见各种奇怪的声音，我猫在床上不敢动，看见晾衣绳上的衣服被风吹的像是妖怪在跳舞，风扇的嘎嘎声就像是《咒怨》里的配音，玻璃上我的影子笑的很诡异，我想起来各种各样的鬼片，恐怖片。背后一阵发凉，却又不敢回头看。然后我就习惯性的打给不凡，不凡没有接，然后又发信息给不凡。不凡也没有回。可是我当时的恐惧已经超过了我能忍受的范围。于是只好打给宫明。虽然已经是深夜，但宫明倒是立即就接了，特别关心的问我怎么了？我就很不好意思的告诉他我害怕。宫明很耐心的安慰我，并且给我一些建议，最后隔着电话哄我睡觉。然后说我这么胆小，说我不懂得照顾自己，让我明天就搬回去还跟他住去。我拒绝了。 第二天宫明一大早就跑到研究所来看我，好好的劝慰了我一番，才跑去上班。我当时特别感动，也特别的脆弱。突然想跟宫明要一个拥抱，就是想靠着他的肩膀，寻找一丁点的慰藉。想痛痛快快的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告诉他。把我所有的委屈还有自作自受都告诉他。但是我害怕宫明误会，就什么都没有说。 宫明说晚上再来看我，叮嘱我补个觉，这才匆匆去上班去了。 我因为之前一直没睡好，这才睡安稳，结果一直睡到中午，才被手机信息吵醒，宫明细心的提醒我记得起床吃饭。 然后，还有不凡的信息：这世界上有鬼的话，以后别提了。什么年代了，太可笑了。 我当时心就像掉进冰窟窿一样，冷是次要的，还摔的那么粉碎。。 是谁孜孜不倦的给我讲鬼故事，灌输的各种各样的迷信思想，告诉我每个季节的迷信，每个无聊的传说，是谁告诉我每一代僵尸的区别，习性还有功力，帮我下载各种鬼片，诱骗我看完。 我想，是的，这是已经不再是有鬼的年代了，我们之间也不是从前的日子了，我已经没有权利再从他那里寻求安慰了，他也没有义务来哄我了。我给他回复“抱歉，打扰了，以后不会了。” 已经碎了的心，开始粉化成粉末，微尘，一点一点的越来越渺小。被微风轻轻一吹，所有的心里的碎片就被吹的漫天飞舞，像是永远找不到归宿的灵魂，满载乡愁，却又无家可归。 我想可能是我这次离开他离开的太过彻底，让他真的生了我的气。也许他以为我太狠心，竟然弃他而去，也许他知道自己必须结婚，所以就也下定决心要忘记我，不再宠我，纵容我，甚至也许他也是为我好，知道以后我再也找不到一个像他一样宠我的人，所以决定对我决绝一点让我快点成熟，坚强。 总之不管是哪种也许，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他了吧。于是果断的把他的手机号，扣扣，一切联系他的方式都全部删除。 我假装从来没有受过伤，假装不在乎。让自己越来越忙碌，让自己越来越没有时间想起他。连做梦的时间都缩短，减少梦见他的概率。 我总是能不经意的想起那次不凡因为阿姨哭着求他，他自己决定结婚，因为没有时间陪我，所以吵架闹分手，他当时很内疚，问我会不会恨他。我还记得当时我说“会。” 可是我那时候想的却是曾哥的那句歌词“可是我恨你，就是我爱你。” 但是不凡却非常非常心疼的说：宝宝，恨一个人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，为了你自己过得更幸福，别跟我计较了，好不好。。求求你了，宝宝，别恨我，好不好。 我会想，会不会，不凡也知道曾哥的歌，也知道恨就是爱，他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在劝我说：宝宝，别爱我了。爱我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。 我还想起最近看到的莎士比亚的一段文字，我不知道自己翻译的对不对，但是大致意思就是说：爱情的最大的意义不在于奉献，不在于占有，也不在于两个人能够相互回报、相濡以沫，而在于那段曾经的美好，丰富了彼此的百无聊赖的人生，成为彼此生命中最亮丽的色彩，没充实的回忆。 好吧，既然莎士比亚都说了，那么就让我祝福你能够幸福吧，不凡。 只是，还是自私的希望，我们在一起曾经的所有的美好，你都还记得。不要记住我的无理取闹，记住我也会善解人意就好;不要记住我的坏脾气，记住我的微笑就好;不要记住我的小脾气，不要记住我的怯弱，记住我也会在你最需要爱的时候给你力量就好。 不凡，如果你偶尔也会回忆起我，请回忆我们手牵手走在南京的那条桕木板铺成的路，上面落满了浪漫的梧桐叶；如果你也会偶尔想起我，请回忆我们在海边沙滩上的疯闹跟欢笑；如果你偶尔记起我，请回忆我们坐在你房间的飘窗上，深情的接吻。 我也会忘记你第一次的无礼，常常想在上海的外滩，你一路背着我走;我也会忘记你每次出差前接吻都故意咬破我的唇，常常想起你挂了电话就跑来北京看望我的痴情；我也会忘记你逼我看鬼片，常常想起你经常半夜起来帮我倒一杯热茶；我也会忘记你常常不小心弄疼我，而记住每次生病，你都那么体贴入微的照顾我。 ( 故事结束 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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